另一个世界!
月子欣更诧异了,为什么……他会知道……
“看你的表情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啊!”南宫羽开怀的笑了。
月子欣当真很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,用上帝视角俯瞰众生的人,真是让人讨厌。“你或许很有钱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可老天是公平的,你拥有和失去的是成正比的。”
南宫羽收起了笑容不再说话,好看的脸上满是阴郁,与他本身格格不入。
车子缓慢的的驶进了宫殿里,相比于外头里面更是豪华的吓人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旷的客厅,周围的墙壁都是用手绘上去的复古壁画,巨大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在头顶,地上的全部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,各种大小的植物摆放的咋一看跟花园一般。各类古董就像玩具一样随意摆放,或桌上或架子上,而这也只是简欧阳的大厅而已。
月子欣暗自诧异,南宫羽究竟是谁,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世界知道有钱人多了去了。
但是南宫羽却像是一个复杂的方程,需要列上无数的白纸才能解答出答案。
“别惊讶这些,等下你会看到真正让你惊讶的东西。”南宫羽在月子欣身畔说道。
一条长廊,复古的装饰慢慢褪去,周围的装饰变成了超现代的高科技文明,指纹解锁,瞳膜解锁,声音解锁,人体形态解锁……一道道门被打开,然后进入一个电梯。
像梦一样,月子欣看到的一切平时都只有在科幻大片里见过的。
电梯的门打开,里面有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,他们手里拿着各种瓶瓶罐罐,一看就知道是研究人员。
白衣工作者并没有理会月子欣和南宫羽的到来,自顾自的忙着手中的活。
“走吧,带你去看你最想看到的。”
她最想看的?月子欣疑惑的问问自己,她自己都不知道凭什么南宫羽会知道。
南宫羽在墙壁上轻轻的按了一下,手纹解锁后,墙上立刻开出了一扇门,随即推着月子欣的轮椅进去,两人进去后,门再度被关闭上,隔开了一切。
这是个十几平方米的立方体空间,六个面全都是由巨大的镜子铺成。
月子欣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脸还是那么苍白无力,站在她身后的南宫羽,他的脸上依旧带了丝笑意,笑意没那么温暖,另人不寒而栗。
立方体的中间悬浮了两把剑,周围没有任何支撑,完全悬浮着的。两把剑看起非常的一般,浑身布满了岁月的痕迹,根本就是土里挖出来的破铜烂铁,只有简欧阳的剑身形状可以看出这还是两把剑。
但是,直觉告诉月子欣,这不是一般的破铜烂铁,它们是……“摇月摘星……”月子欣喃喃的说出口。
“你见过?”南宫羽撇头看向月子欣,有趣的打量着月子欣,当然还有他的迷之笑容。
月子欣摇摇头,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,她都只有听过摇月摘星。
南宫羽松开轮椅,踱步走到悬浮的剑下高高的抬起手来,神奇的一幕发生了,两把剑平稳的缓缓落下,安全的落入南宫羽的手中。“你听过世界平行论么?”南宫羽转头看向月子欣。
月子欣一脸茫然。
南宫羽轻笑。“可能这么跟你说理论你难以接受,给你举个例子,在火车站里,有铁轨,如果铁轨就是时间那么铁轨是无限长的,如果你所待的时空是一条铁轨,那么各个时空就有各个铁轨。人就是列车乘客,每一个人的生命时长就是你的起始站到你的终点站的距离。每一条铁轨是平行的,你从坐着这一辆列车在中途下车换上另一辆列车,你的终点站还是在那里,总的长度是不会变的。”
月子欣嘴唇微抖,南宫羽解释的很易懂了,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,生命的总长是不会改变的,她在现在坐的是一辆时间列车,到古代坐上了另一辆,可是列车依旧在行驶,总的时间依旧在减少,她的生命总长正以两个形态一分为二。
她本以为通过睡梦在现代或者古代来回是并列的,如果她能活到一百岁,那么无论古代现代都是一百岁。可是却不是,如果她能活到一百岁,那么古代现代平分,各为五十。“为……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“就像你所说的,老天是公平的,你拥有和失去的是成正比的。”南宫羽用月子欣的话还给月子欣。
月子欣望着南宫羽,在南宫羽的眼里有着跟她一样的无可奈何和对世界的眷恋,那种贪恋是对生的渴望。“你是不是跟我一样!”月子欣抓住南宫羽这一神情赶忙问道。
南宫羽先是一怔,随后哈哈大笑,苍白的脸笑起来竟有那么一丝让人心疼。
月子欣注视南宫羽手中的摇月摘星,竟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苦涩,她以为自己的活在不自在就算了,可怜生命的长度都减半了,那真是悲哀,她没想过自己可以长命百岁,活到七八十就好了,现在知道真相的自己算了算已经过了仅有生命的大半。
“为什么,你我为什么会来往于古代和现代之间?跟摇月摘星有什么关系么?”
南宫羽神情茫然的看着手中的剑“我不知道,我的小组成员还在调查,摇月摘星出现的国家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载,难度很大。”
“那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
“在清水县古铜巷子里有一户杀猪为生的人家,你找到那户人家的孩子,那个孩子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。”
月子欣点了点头,一切来的太突然了。“那我父母呢,我能不能见他们一面,或者打个电话?”
“不能。”南宫羽无情的拒绝了月子欣“他们会进行定位,虽然我有把握阻止但是太麻烦了,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问题,所以你乖乖的去做你该做的事情,对你对我都有好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月子欣略失望的说。
南宫羽将剑放回了原位,月子欣望着缓慢升起的两把剑,眼前渐渐的模糊开来,她的嗜睡症又犯了。